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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我吧,朋友。”酒鬼大笑,用嘶哑的声音哼了一句歌词。
两人走进赫伯特比萨屋旁边的拱门小巷,小巷内摆着满满一排灰色轮式大型垃圾箱,挡住了街上行人的视线。
“你还没跟别人说你见到过我吧?”
“你疯了吗?起初我还以为我见鬼了。大白天的,在赫伯特比萨屋看见鬼!”酒鬼发出一串震耳的大笑,但很快就转变成喀喀的咳嗽声。他弯下腰,靠在墙上,直到咳嗽平息。然后他站直身子,擦去嘴角的黏液。“还好没有,不然他们会把我抓起来。”
“你觉得要你保持沉默,多少钱合适?”
“呃,多少钱啊,嗯……对了,我看见那个浑小子从你的报纸里拿出一千克朗……”
“所以?”
“几张一千克朗我想应该不错。”
“要几张?”
“呃,你有几张?”
老人叹了口气,再次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然后解开外套纽扣,把手伸进外套。
斯韦勒大步穿过青年广场,手上拎着一只绿色塑料袋。二十分钟前,他还身无分文,脚下的靴子破了好几个洞,坐在赫伯特比萨屋里。现在他走在路上,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全新战斗靴,鞋带绑得很高,两边各有十二个鞋带孔,是从亨利易普森街的“最高机密”服饰店买来的。他身上的信封内还有一张崭新的一千克朗大钞。未来他将再拿到九张。许多事竟可以在片刻间翻盘,非常奇妙。今年秋天,他原本将面临三年牢狱之灾,没想到他的律师发现那个肥胖的女陪审法官宣誓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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