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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强烈警告我们要注意现在的新纳粹党。”
“不是警告,我只是指出一些相似的历史。历史学家的责任是揭露,不是评价。”尤尔点燃烟斗,“很多人认为对与错是固定、绝对的,但其实并非如此,对错的判断会随时间而改变。历史学家的工作主要是找出历史真相,去看数据说些什么,然后客观冷静地公开。如果历史学家介入评价人类的蠢事,从后世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工作会变得跟化石一样,成为当时正统观念的遗骸。”一缕蓝烟在空气中冉冉上升。“不过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问这个吧?”
“我们是想问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个男人。”
“你在电话中提过,这个人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们推断他是挪威人,眼睛是蓝色的,七十岁,会说德语。”
“还有呢?”
“就这些。”
尤尔大笑:“呃,可能的人选应该不少吧。”
“对,挪威超过七十岁的男人有十五万八千个,我猜其中大约有十万人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会说德语。”
尤尔扬起双眉。哈利羞怯地笑了笑:“这是统计处的资料,我查过了,好玩而已。”
“你认为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我正要说。据说这个人有五十多年没拿枪了。我是在想,或者说,我的同事是这样想的,五十多年是超过五十年,但少于六十年。”
“逻辑上是这样。”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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