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消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进来。」
她不知道季严凛是怎么有自己的电话的,但他一定都听到了。
不知怎的,季严凛的两个字莫名给了她一方喘息空间,她不再做多想,揣好手机就回了卧室,走之前甩给他们几个字:“我绝不会和奇雩结婚,你们请便。”
关上卧室门,也隔绝了牧回白歇斯底里的骂声,她背靠着门板平复气息。
心中只觉得奇雩恶心。
是否精神出轨,外人的确看不出来,但他作为当事人应该最清楚。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她父母面前忏悔认错,说他只是有个应酬的红颜知己?难道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越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