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这个小季人真不错,没和你挂脸子,你看,他还和你姨夫下棋呢。你姨夫那臭棋篓子,也就小季能和他下到一块去。”
可牧念河听着却始终沉默,她心里酸酸的,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受。
他人当然好,分明是她不好。
晚上崔惠非留他们在家里住,牧念河生怕崔惠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不想留了。奈何易轻劝她,说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当是替自己那个没良心的母亲尽尽孝,就住一晚而已。
易轻循循善诱,崔惠也泪眼婆娑,对外甥思念的紧,她只能留下。
晚上睡觉她自然和季严凛睡一间房,易轻知道他们已经领了证,直接就这样安排了。
洗过澡,牧念河推开门,季严凛坐在房间的软榻上,手里正捧着一本书。
“在看什么?”她走过去,轻声问。
二姨给她拿了件自己的睡裙,有点成熟的玫色吊带裙,加上她皮肤白,洗过澡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朵沾满晨露的蔷薇花。
季严凛循着她声音抬头,在看见她光滑白皙的肩膀后移开了眼,视线落到书上,“《论灵魂的起源》。”
“二姨夫借给你的?”她走过去,倾身看。
微湿的头发梢还坠着水珠,坠在季严凛的小臂上,有点凉。
她身上的香气和洗过澡的热气萦绕在鼻尖。
“嗯。”季严凛轻咳一声,退开些,“我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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