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担心晚上吃饭没有食慾,会拂了言征请客的面子,听他这么说自己倒安心不少。
很轻地松了口气,她低着眼抿了抿唇。
回到酒店,第一个念想就是查看离家前不忘放进行李箱的信。
今日哭成那副模样,感觉自己就要死掉时,涌上心头的所有惦记,却还全是这些信件。
慌忙将一张张纸页铺平相叠于床边,每封泛黄的信纸蔷薇作头,二小愣作尾。
以前识字少,算是大半个文盲,俩人分开多年,头些日子都是从他那里收到信件。未料后来心急,等自己也能写出一封信,却丢了他的消息。
也是在那一刻才猛然反省,除了二小愣,她居然那么久,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思忖着,蒋薇依垂着眼仔细数好信封,直到确认一封不差,才好好地收回行李箱里。
c城九月,尚未脱离八月的暑气,天气既潮湿又闷热,在外跟着剧组奔波一天,早引出一身的汗。
扶着床缘站起,她拿了乾净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缓慢脱下沾了泥灰的外衣。
氤氳水气缓慢迷濛了镜面,她伸手擦去,玻璃面上立刻映出了女人凹凸有致的躯体。
侧过身来,视线自光滑的背部一路挪至腰侧,四五道旧疤便映入眼帘。
这些疤痕已经变得很淡了,只是在洁白的肌肤上,依旧格外显眼。
目光又下移了些,落在自己的小腿,那儿的疤痕也已然褪去不少。
夏日演戏,剧组准备的服饰自然经常需要露腿,她很早前就开始注意腿上的疤痕,现在看上去,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可惜的是,躯体上的伤疤轻易能去,心上的却死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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