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煦道:“那得尝尝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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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就着酒壶,仰头饮了一口?,傅蓉微没防备他有这?一手,阻拦不及,当?场大惊失色。
“你做什么?”
姜煦不急不缓摘掉了她发间的银钗,扎透了十指的指尖,血珠成串的滴下,在铜盆的热水里晕开。
傅蓉微屏住了呼吸,她看见姜煦脸侧已蒸出了汗珠。
簪子扎的伤口?深不到哪去,血很快自然?止住了,姜煦似乎用这?种手段卸去了不少药性,他取出帕子,擦净了手,道:“软筋散而已。”
他将铜盆里的血水往窗下一泼,熄了房间里的灯。
傅蓉微被他拉着躺到床上,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一把匕首。
傅蓉微攥紧了。
姜煦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就是负责牵线搭桥的十八娘,她行?事?有自己的规矩,不伤女人,你是安全?的,别怕。”
“十八娘又是什……”
“嘘——”
门外有人经过, 脚步声来?了又去,却?没有停留。
傅蓉微自从跟了姜煦,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刺激, 谁能料到,仅仅随便散心到此地,也能正好撞上沙匪作乱。姜煦张口能叫出十八娘的名字, 由?此可?见,他对?这帮子沙匪的了解, 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多。
姜煦默不作声捣大乱也不是第一回 了, 傅蓉微在这种关头, 情绪翻涌, 莫名翻起了旧账, 她想起当年?在馠都选秀时, 她分明一心避选, 却?偏偏被人荐到了贵人的眼里,由?此惹了一身的麻烦, 很久以后才知是姜煦瞎掺和所致,傅蓉微一腔憋闷也舍不得砸在他身上,索性自己忍了。
傅蓉在这一刻忽然共情了华京里那帮迂腐的老骨头。
似姜煦这般性子,与他同一立场是舒服,万一政见相悖,那可?有的头疼了。
傅蓉微动作轻缓, 将那把小巧的匕首藏进了腰封里,问道:“我该怎么做?”
姜煦道:“你没吃东西, 也没喝酒, 等?他们人来?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被吓着了。”
这不难,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姜煦又道:“他们会问你家在何处,报封子行的家门,他知道该怎么做。”
傅蓉微答好。
他们来?的很迟,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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