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气很清淡道:“在这种事情上,没有对与不对,只有成王败寇的结局。”
“你说她知道既然庄嫔娘娘的性子,还是毅然决然的去了,那说明桔梗的确是有所图,而且唯有庄嫔能办的事情。”
繁缕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做什麽事,本就都应该有个理由,哪怕这个理由再荒诞不经。
“所以你是对的,这种事情上,还是不予置评的好。”
沉默良久,卫衣忽然抬眸,凝视着她问道:“你救本座的时候,不怕吗?”
大雨瓢泼,当时他自己都以为已经落入地狱,天地之间没有一寸一丝光明,他当时都在可惜,自己这是不是死的太早。
繁缕回过头,眸中漾出温软的浅笑,坦然答道:“怕呀,我当时可後悔留下来了。”她当时守着一个死了一样的人,谁能不怕。
这是後悔救他了的意思。
你倒是也敢说,卫衣唇畔含笑,看着她,意味不明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他不习惯与人表示很亲密的动作,一贯都是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後站起身来,拽上斗篷,缓缓回屋去了。
繁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走掉,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麽,恨不得当时咬掉舌头算了,愁眉苦脸的想着,拍她是什麽意思?
难道是生气了,这也难怪。
她当时的确是後悔了,但是却还是没有丢下他自己跑了,这下子可是失言了。
没说的是,现在才是真的後悔,若是没有救他,或者晚了一会,估计她现在和栀子一样,安然又热切的等待着出宫之日的到来吧!
繁缕站在门前等了一会,里面没有什麽动静了,繁缕想,大概是睡着了,转身回去了。
翌日清晨,鸟鸣花香,一片海棠花丛露水微垂,土地湿润,花木草树散发出盎然生气,气氛总有些莫测的诡异,两人相对用早饭。
今天是两屉鲜肉小笼包,皮薄卤足,咸香味鲜,再佐以姜醋汁,味道妙不可言,可繁缕心怀忐忑,食不下咽。
卫衣手持竹木箸,低头专心致志的吃着肉包子,从心里拒绝和她说话的,而繁缕则绞尽脑汁,没话找话。
她想了半晌,嗫嚅道:“大人,早饭用的可好?”
“尚可。”卫衣语气冷淡,但是任由她在旁边跟着说话。
繁缕想解释一下昨夜的话,思前想後又无从说起,轻轻蹙着眉忧愁了一下,难不成这就是师父常说的言多必失,她的好日子真的是即将混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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