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这句话她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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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敢说出口的,卫衣也只是随口一说,回头却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顿时有些索然无味,都一样的怕他,没什麽意思。
“你害怕本座?”卫衣听出她语气里的排斥,回过头双眼微眯,问道。
看着繁缕脸上缓缓绽开一抹谄媚虚伪的笑意,喝令道:“别说谎,本座看得出,不信。”
“啊,好。”繁缕尴尬的收回笑容,咽了咽口水,在此威压下,只得实话实说,点头轻声道:“怕,怕极了。”
卫衣负手而立,面无表情道:“既然怕,就莫要强撑着讨好了,本座不需要。”
繁缕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竹木筷,紧张地问道:“督主,您又不高兴了?”
“什麽是又?”卫衣拧眉,疑惑的问道。
繁缕暗暗叫苦,面上干笑道:“上次,奴婢说那什麽的时候,您不就是这样。”她都不敢说清楚是什麽事。
卫衣突然笑了,甚是轻松道:“那次,那次本座没有生气。”一双褐色的眼睛含笑微弯,仿若清水微漾一般。
听到这一句,繁缕瞬间欣喜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卫衣站在她身侧,目光清和,蓦然微微俯身含笑凑近了她的耳畔,相隔不过寸息,认真说道:
“但是这次,本座生气了。”
一字一句,字字真切,落入耳中,如同擂鼓,繁缕下意识呼吸微噤,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麽,只知热气酣然袭向耳侧,感觉浑身一颤。
晌午的阳光,亮堂堂地洒落在他干净的後颈上,赫然在目的,是白皙如玉的肤色,细细看来却是偏向牛乳那般白,明晰无暇,似有皂荚的清苦香味,褐色的眸子似笑非笑。
繁缕一时怔怔的想,倘若,倘若,这人不是个太监,便好了。
若是那般,嫁给了这样的人,岂非梦中也要笑醒了。
某一瞬,怅然若失。
繁绪
那一瞬的想法, 将繁缕自己吓了一跳, 心里砰砰跳动, 心烦意乱, 她怎麽会这麽想, 这可不是别人, 是个恶名昭彰的西厂太监。
这是所有人眼中的索命无常一般的人物, 声色表象罢了,自己是不是在宫里待得太久了,所以就快疯了。
卫衣自然不知道繁缕的想法, 否则掐断她脖子都不在话下。
卫衣说完,便站直了身体,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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