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年的煎熬不就是为了这一日吗,为了能无所顾忌得到自己想要的。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便是如此,他也只能做赢的那一个,即最快活的那一个。
过了几日,卫衣突然过来了,对她说:“繁缕,今日带你出宫去。”
繁缕想都没想就问:“出宫做什麽?”
她是宫女,没有令牌和皇命根本无法出宫的。
卫衣弯唇一笑,道:“自然是游玩。”他身着一身栗色软烟厚罗衫,外罩一件羽青鹤氅,身姿清瘦,分外有几分风流韵致。
“督主,真的可以吗?”繁缕不敢置信的问道,除了进宫之前,在马车上看了一眼长安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卫衣看着她,沉声应道:“嗯,当真。”
“督主,您真好。”繁缕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的大声道。
繁缕笑弯了眼睛,脸上焕发出光彩,雀跃着几乎想要跳起来,这模样,甚是惹人喜爱。
卫衣笑了笑,温柔又和煦,一时令繁缕为之恍惚。
“那大人,现在就走吗?”她扔下手里的绣棚,收拾了针线,有些手忙脚乱的站起来。
卫衣抬眼看了看她的装扮,放下手中的东西,说:“你这样可不行,本座来给你换个发髻。”
繁缕想起自己一身宫女的装束的确不合适,又见督主似乎要亲自帮她挽发,忙退了几步,讶然摇手道:“哎,不可不可,督主,我自己来就行。”
卫衣轻轻拍了她的头顶一下,将她按在了方凳上,冲着镜子里的人道:“你坐好了便是,本座可没有那麽多时间给你耽误。”
繁缕不敢再乱动,只得凝着眉的乖乖坐好,任凭卫衣将她的头发解开,理顺缓缓披散下来。
繁缕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帘微垂挽起手中乌发,唇畔含笑,她不知道那些新婚燕尔,浓情蜜意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只觉得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添妆画眉,挽发插簪,卫衣力道不轻不重,舒适得宜,很多人会给自己梳头梳的很好,给旁人却不会了。
卫衣手上动作很快,很快一个坠马髻就出现在手下,他垂眸看了看妆盒里,正巧有一支羊脂玉茉莉玉簪,成色虽然不算极好,但样式颇为精致,很衬繁缕的颜色,顺手就给她簪上了。
繁缕对着镜子里一看,吃了一惊,忐忑不安,这簪子这正是之前她考中女医官时,林怀送给她的贺礼,怎麽让卫衣给翻出来了。
她摸了摸头上的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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