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子里暖暖的,两个人头靠头的依偎着,两种不同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繁缕,你说话吧。”
“说什麽?”
“说什麽都行,算了,我来说吧。”
卫衣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耳畔,声音微沉地说:“我有个想法,但是现在还不完善。”
“什麽想法?”繁缕的目光炯炯有神,带着一点笑意,握着他手的紧了紧。
“你这脑袋里都想什麽呢。”卫衣失笑,一看就知道她是误解了,捏了捏她的脸。
繁缕移开目光,讪讪地捋了捋额发,连声说:“没什麽,没什麽。”
“误会也没关系。”卫衣翻身过来,手拢在她的耳後,柔滑的长发夹杂在指缝间,微光白腻。
“我记得,民间的女子都叫相公,我觉得也蛮好听。”繁缕侧了侧身子看他,枕着手臂,被他拥在怀里,微凉的脊背渐生暖意。
她久居皇宫,这麽多年,对於外界都已经陌生的不行了。
卫衣心生浮动,凑近了她说:“叫一声来听听。”
“相,咳。”繁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了抬眼,柔声说:“相公。”
“好听。”卫衣侧撑着头,衣衫半散,淡淡的笑说,又说:“你家大人只能也就这样了。”
“这样也挺好的。”
卫衣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在她的腰上轻轻划过,繁缕耳根发热,烫的很。
她嫁与卫衣多年,倒是没什麽可遮掩的,但到底白日里是害羞,加上她又天生的怕痒,很怕卫衣的捉弄。
“大人再闹,我可是要恼的。”繁缕娇嗔地说,随即滚到了里面。
卫衣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他知道繁缕怕痒,手在皮肤上轻轻一拂,便是要发笑的。
“这天底下,你最不能恼的,就是本座了。”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繁缕怕他捉弄,连声应承。
卫衣故作遗憾的摇着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这是什麽,恩爱有余,亲热不足。”
繁缕可不信他这个,她难道还不了解他吗,生来就不是轻易自卑的人呀。
她拧了拧督主的耳朵,嗔了一句:“促狭。”
两人倒是闹了好一会,卫衣心底那一点阴郁消散了大半去,担忧也压了下来。
按照他往前的想法,自然是人上人最好,他知道自己的贪婪,但他喜欢这贪婪。
然而,这贪婪同时也会将他送上死路,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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