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左淩轩倒也狠疼了一下。
“畜生?”左淩轩皮笑肉不笑,抬手揉了揉砸疼的眉骨,嘴唇微斜挑的讥诮道:“说起没人性,寡人可比不上太後娘娘,哼,儿臣望尘莫及呀。”
他恨极了,被当作猴子一样被利用。
卫衣在宫门外低垂着头,听见陛下的声音锐利又尖刻,他唇角微抿。
殿中卢太後指着左淩轩,嘶声诘问道:“我养你这般大,你,难道不该感恩戴德吗?”
左淩轩闭了闭眼睛,有些泪意,他想起幼年,也曾趴在太後的膝头吃糖蒸酥酪,她对他一向是严厉的,尤其是当了皇帝以後。
她同其余的人一样,把他当作傀儡。
他是怎知道的,多亏了殷斯,他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卢太後巩固地位的棋子,若不是她後来不能再生,先太子与先帝早逝,焉会留他一命。
想到此处,他平息了怒气,说:“余生,太後娘娘还是多多为自己念经超度吧。”左淩轩捡起的地上的小叶紫檀木佛珠,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卢太後欲哭无泪,她瘫坐在凤座上,说不出话来。
殿门被左淩轩从里面亲手打开,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负手对卫衣说了一句:“走了。”
卫衣紧随其後,一边走一边心想,虽然左淩轩并非太後娘娘的子嗣,但这心胸狭隘的性子却像了个十足十,果真是教导有加。
他回过头,蹙了蹙眉,随即快步跟上陛下,寿安宫闭宫门,自此太後娘娘永不出寿安宫。
左淩轩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的睚疵必报,他恨透了这些抛弃他的人,尤其是他曾经那麽信任的人。
也许不是恨,只是泄愤。
後来,那位迟迟没有消息,摄政王妃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卫衣按耐不住,暗地里飞鸽传书,送至玄衣身後人的手中,展信只八个字:今不归来,尚待何时。
两天後,回信的内容颇为简洁,只两个字:何归。
卫衣知道,他必须要送出手里的底牌了,他大笑三声。
他知道,弄权之术终是玩不过这些人,命人快马加鞭,送至对方手中。
与此同时,没有了摄政王的震慑,边地频遭侵扰,百姓苦不堪言,奏折一封封的往皇城送来。
左淩轩撂下手中奏折,阴沉着一张白皙的面容,冷冷的说了一句:“墨罕,开始不安分了。”
宁润低着头,他暗暗琢磨着陛下的心思,怕不是墨罕不安分,而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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