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制服外套和羊毛衫被他脱下落在脚底,转而身上换了条柔软的毛毯。
室内温暖,夏思树蜷缩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靠近壁炉,吹了太久的寒风,鼻尖和眼圈都有些泛红。
她意识游离地看着邹风身上穿着件卫衣,在她的房间绕了半圈,最后在一张旧箱子里翻出一个旧热水袋,替她灌上热水,塞进她的毛毯中。
窗外大地银装素裹,室内因着壁炉的火焰而披着一层薄薄的温暖红光。
邹风什么也没说,等她暖过来,热水袋的温度终于让她逐渐回神,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邹风,冰凉的手也被他拽过去用手轻搓,试着焐热它。这一瞬间夏思树忽地有些泪目。
她看着邹风脖颈上间被黑色绳子悬挂的木牌,睫毛动了下,喉咙有些微的哽咽,忽地出现了那么一个不切实际,却又说得通的念头:“邹风。”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这个念头而呼吸起伏:“你以前,有没有去过澳洲?”
……
触碰
雪落屋头, 一室静谧。
邹风静静坐在沙发上,垂眼看着她。
其实夏京曳带着夏思树到了澳洲后,嫁的富商之前有过两任妻子, 在家中留下了三个孩子。
夏思树刚到那的时候年龄小,语言沟通很差,但孩子们之间聚在一起,摩擦时常有,甚至不需要语言沟通,只要有肢体冲突就能闹一场。
不用想也知道, 三个孩子加一个她,夏思树总是那个被拉出来责怪的牺牲品。
但她小时候被亲爸宠着的傲气还在,像是分不清形势的小可怜,被打也不肯解释一句。
就这样, 夏京曳在澳洲安定下来,夏思树也在澳洲长大,上学。
因为没朋友, 也没什么真正名义上的家人,夏思树的性格几乎是往淡漠的方向长,淡漠的同时,也知道了要怎么样去扮温顺, 又或是让别人害怕自己。
之后过了几年, 富商去世, 夏京曳分到了丰厚的遗产和几笔家族里的生意。
在一次夏思树故意装作不懂地问起夏京曳, 二哥想让她陪他玩一种脱衣服的游戏, 但她不知道好不好玩时。
夏京曳看着她想了想, 权衡了下,带她离开了那里。
原因是夏思树那个时候还不到十四岁, 有点什么都是犯罪。
富商大部分的继承权在富商的大儿子手里,如果自己的胞弟出了什么问题,夏京曳也讨不到一点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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