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兜,另一只手里拎着刚从停车棚取的机车头盔。
今年寒假刚过去时,邹风就订了辆黑色机车,出行方式看心情决定。
因为上次他骑过来的晚上,是坐张叔的车回的颐和公馆,于是机车一直丢在联高这边。
晚修的铃声响起,班级内逐渐响起读书声,走廊上不时过去两个巡查的教务主任。
之后的事情夏思树记了挺久,记得邹风就坐在那,在一众联高制服里,鹤立鸡群地穿着件单衫,线条分明。
他手臂撑在桌面,面前像模像样地摊着一本语文书,垂着眼,像是心情特好似的,哼着歌,声音恰好被晚间的读书声盖住。
听出来是贾斯汀比伯的《baby》。
夏思树停了手里的动作,偏了偏头,看向他。
注意到身旁斜睨过来的目光,邹风也停了停,抬眼看向她,面上还是那副矜贵公子哥的样,笑着问她是不是挺好听,紧接着抬头看了眼前头的钟表,告诉她朗读时间还剩五分钟,够她点首歌,他还没给女孩子唱过歌。
夏思树只浅浅地呼了口气,兀自收回视线。
好在也是朗读时间,他没听见她的心跳声。
咸甜
百日誓师动员会之后, 黑板的一角就被写上了距离高考还剩多少天的字眼,每天学委上去把前一天的数字擦掉,再写上新的天数。
在这样倒数的时间里, 整栋教学楼的氛围都日益紧张。
就如许洪方担心的,高考关头因为精神压力太大承受不住的不止一两例,只是这个人不是夏思树,而是另外一个。
事情的开始是江诗在大课间接热水回来的时候,忽地跟夏思树提了一嘴,觉得好几天都没见到班长人影了。
夏思树当时没在意, 直到又过了两天,放学前的那节自习课上,邹风忽地被喊去办公室。
班里的人议论纷纷。
“好像是班长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不愿意来学校。”江诗小声凑到夏思树跟前说着:“本来是跟这边请的病假, 但在家里还是每天照常上学,自己每天在外面晃一天,才回家。”
夏思树边听着江诗的叙述边往前排空着的座位看。
她对七班班长印象不是很深, 只记得是个性格较安静的女生,但做班级事务一直认真。
“听说已经去做心理辅导了。”江诗开口:“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江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班级门口来了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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