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一线,两人在图书馆又或操场,讲着索然无味的习题。
她被换到坐在座位席的长桌沿,邹风垂着头微弯腰,因为这样身高悬殊的差距而轻而易举地将吻加深,她呼吸着胸前起伏。
傍晚的夏风吹进来,裙摆和发丝轻荡,伴随着几声嘈杂的脚步声,刚离开去了行政楼的几人折返,愣在门口的位置,撞见这幅画面。
而从两人的接吻姿势,到大半年前的两条朋友圈。
似乎都在宣告着在这场关系里,邹风是那个完完全全的主导者。
听见声音,夏思树停了停,睫毛微颤。
等到她回过头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
“邹风。”她忽地出声,问:“你不怕吗?”
就像是两天前在郊外,在马厩旁,假设过来的那个人不是邱渡。
停顿了会,邹风在她的目光中短发被风吹得微扬,身上沾着些光影。
他挺认真的在想,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许多事他只是嫌麻烦,而这些麻烦毫无意义,现阶段的情况就摆在那,不利自己。
就像做生意,时机不对,投再多的资金和心力也免不了竹篮打水。
“阿思。”他朝着她无声笑笑,带了点温情地喊了她一声,抬手,手指勾住她搭着红棕色领带的领口,将人往前拉了一步,垂眼看她:“你以为我怕吗?”
咸甜
典礼排练的事情, 夏思树去过两三次。
而邹风属于国际部,同时也是这一届的毕业生代表。
其实没她什么事,但这种集体活动的准备工作, 例如毕业服的准备,班级座位的区域划分,没在后头跟着,等之后再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别管是不是你的责任,都能给你扣个是因为你们班干部没跟着, 所以才有差池的帽子。
而在那一排镶着边的校友名单里,夏思树在其中看见了个有些眼熟的名字。
江支闵。
她似乎是有些印象,但对了半天没对上这号人,紧接着那天回来之后, 发短信给张叔时,在自己通讯里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名字。
她当时正有点犯困地挨在毕业生代表的手臂边,喝着一袋鲜榨橙子汁, 因为位置靠着空调的出风口,于是身上盖着一件薄毯,正重刷着速5。
邹风垂眼刚好瞄到了眼,口吻平常地问她和这个人关系熟吗。
夏思树想了想, 如实地说自己想不起来, 觉得认识, 也觉得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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