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事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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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但你趁早和他断干净。”夏京曳:“别说他是邹风,哪怕是没什么纠葛的其他人,出国这么多年,他在国外干些什么,回来以后又是什么样子,你知道?”
沉默几秒,夏思树回:“不知道。”
“别说你还要傻子一样再去等他回来,说不准人家一到美国就把你忘干净了,新欢旧爱过得滋润着,上了床也能和别人上床。”夏京曳冷笑了一声,语速慢着:“他爸是那个样子,你以为他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
“我不等别人。”夏思树只低声回了一句,唇角微抿:“谁走了都不会等。”
像是一语成谶,那个冬天就像是分别的季节。
但因为这一句,夏京曳和她当时只又爆发了第二次的争吵,因为她知道那个“谁”中也同样包含着她——
“你那天说得对,你就是死都得死在我这。”
“我怀你的时候就不想要你,是你爸,说我用不着操一点心。”夏京曳眼眶微红:“结果呢,你才几岁他就死了!死了!”
窗外漆黑的雪夜中只有路灯下的微光,夏思树浅浅地缓慢呼着一口气,喉咙涩着,听着她的话。
“你自己低头,看看你自己身上。”夏京曳说着又往她身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她也气血翻涌:“你以为你卡里的那些钱,身上的这些,都哪来的?你妈□□陪来得行不行!当年带你去澳洲,连机票钱都是从借来的钱里挪出来的,你以为这些年的吃喝都是刮大风刮来的?”
说完,夏京曳没停,眼睛里有泪,呼吸也重,又是一个重劲继续打着她:“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就该把你丢在西港的福利院里!”
夏思树也想过,如果夏京曳不要她,到底为什么不把她丢了。
可以丢在西港,可以丢在澳洲,也可以直接自己去新加坡,把她丢在南城。
但如果是想要她,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大概就是矛盾着又冲突着,这辈子也没什么和解的办法,只靠着紧密相连的血缘,割不断,就只能隐隐钝痛着。
夏京曳还是走了,在十二月,结束了这边的一切,夏思树去机场送了她。
出机场的时候,飞往新加坡的那班飞机从头顶划过,天是晴的,邹风正坐在道路旁的车内等着她,夏思树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邹风坐在驾驶位上,左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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