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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邹风已经脱下了上半身的衬衫,夏思树脸颊有些热,手臂勾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偏着头,侧脸紧贴着沙发,感受着在潮湿中他正在缓慢地进到自己的身体,她蹙眉忍着痛,脸和眼角都红,鬓角出着汗,而邹风的感觉也没那么好受。
太紧了。
太久的分别,让这具身体既成熟着也青涩着,他的手按着她柔软又因为疼痛绷紧了的小腹,停顿了片刻,汗顺着手臂往下流着,同样滴落在她的小腹,夏思树轻微睁开眼看着他。
门口又是两声敲门声,这次林文斯出了声,站在门口试着问:“睡了吗?”
夏思树喘了口气,手往前,想把他往外推一推。
但就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他,邹风垂着眼,抓了她那只想推他的手腕,将从她身上扯下的系带拿过来,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一起抬过了她的头顶,与此同时,他直接拉着她,以她靠向自己的方式完全地进到她的身体,夏思树反应不及地皱眉叫了一声。
她躺在那,心口起伏了下,浑身都汗津津地和他对视着。
而门外连续但有节奏的敲门声停了。
林文斯是夏京曳给她介绍的,为了让她忘了和邹风的这段,而林文斯在某次偶然的接触后对她有过表白,但绅士地表示想以朋友的方式和她相处。
但要怎么说邹风这个人。
他骨子里有着整个公馆照着接班人培养出来的教养和风度,但他的成长环境却不单纯,就像也是接班人该走的路,他过早地被默许似地放在染缸一样的环境里,接触的人三六九等,有好的,有坏的,但偏偏还要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要求他保持着那份教养和分寸,不能走错,不许走歪。
他身上被成长环境影响着,不可避免地养了些无关痛痒的恶习,同时也在那个界限内,理所当然地坏着。
但这世界比他更坏的当然有,可不免叫人觉得下流,比他绅士的也有,又叫人觉得无聊没意思。
林文斯就像是后者,但即便没林文斯,夏思树忘不掉他也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
即便是表面和他再像的人,身上的感觉也终归是差了一大截。
但邹风那边还没把这茬过去,按着她,低声问着:“长得帅,会打棒球,家世好?”
“前两条从哪看出来的结论?”邹风摁着她的腰,夏思树被撞得连喘气声都是碎的,他笑了下:“靠那点海鲜生意发家也算是家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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