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于暴怒,杜隶凡真想一脚踢飞吴迪的死人头。
「前几天我跟一位检察官朋友绝交了,什么原因?因为他抨击我给消防队科长简棠旭的
判决不公平,真是快笑死了,请问哪里有问题?没人拿枪逼那个酒店女子跳楼好吗,这种人
活着只是浪费社会资源,再说谁需要为她的死负责?没有,所以无需介入,任由她了结自我
何乐不为?死意坚决的人我早看多,今天救活明天照样花式寻死,迟早发现你的好心根本白
忙一场,最终简棠旭还赔掉自己性命,妈的蠢死,让家人伤心难过简直罪孽深重,而这位检
察官竟然还替简棠旭护航,头壳真是坏了,起初我想导正他不正确的逻辑观念,很困难,心
很累,为何要花费心思去解释一条这么简单的基本道理?结果还失败,我想釐清,尝试搞懂
检察官朋友的猪脑袋在想什么,到底受到怎样的刺激?遭受哪种严重创伤?思绪才会变得如
此偏差?看他最终还坚守自己的立场才让我恍然大悟……喔原来啊,检察官朋友是个神经病
,而我却还在分析一个神经病的心理状态着实可笑。」吴迪疯狂对杜隶凡指指点点,非常没
礼貌:「刚有听错吗?上帝啊,你明知赵心萍神智不清,竟然也在研究她的行为举止有问题
!」
错了。
全都乱了套。
不该是这样。
如果法律坚持保护精神病患的人权,那么谁来保障老百姓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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