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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或许如此,但邵先生绝对不能松懈。”
刘科在开车,双眼紧盯前方,“他现在是邵平北先生的独子,更要担负起守护邵氏的责任。”
‘现在是’
许嘉感到奇怪,‘难道说邵宴清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她想起在化妆室内瞥见的黑色裙摆,不由得有些怔神。
到底是谁会在朋友的婚礼上穿着黑裙,那个女人与邵宴清又是什么关系。
她正仔细思考着,窗外的景象忽而顿住。
“许小姐。”
刘科说,“剧院已经到了。”
许嘉没有打算让刘科接送,那辆加长版的豪车停在破旧的剧院前,就像是呆在野鸡群里的孔雀,漂亮得实在太过扎眼。
她不想成为大众的谈资,也不愿被人问东问西,所以当刘科替她打开车门时,她本能地拒绝对方。
刘科则表示这是邵先生的要求,先生说让她将所节约的时间都花在练舞上。
许嘉只能同意,车刚停住,就赶忙向外跑。
“许小姐。”
刘科叫住她。
许嘉见旁侧无人,才问:“什么事。”
刘科:“我会在晚间六点来接您。”
许嘉点头,又像催他离开似地急忙说‘晚间些’。
刘科这才关好车窗,朝着公司的方向去,拐过第二个红绿灯,接到邵宴清的电话:“邵先生?嗯,好的,我知道了。”
7:14
更衣室内只有许嘉一人。
她挨个脱掉外套与宽大的短袖,手指随动作向上时,忽而碰到某个冰凉的东西,微怔,这才想起戴在颈边的戒指。
这精美的首饰虽然不适合她,但小小的钻石却像是肖像许久的梦,她本能地想要留住这个美好。所以暂且用缝线将其上,改良为项链将其带在身边。
练功服没有领口,戒指戴在颈边就会立刻被发现。
许嘉摘下沾染自己体温的物件,仔细地叠好,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塞进外套的口袋。
手指还没来及收回,恰时,就听见女孩们细声细语的谈话。
“听说《天鹅湖》要换主演了诶。”
“是嘛,难怪我昨天看见姜珊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
“那纯属活该,要换做是我搞砸了演出,大概就主动辞职了。”
“哈哈哈,有这么严重嘛。”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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