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干涉,项目筹备得较为困难。”
邵宴清停顿片刻,又问,“许嘉,你会背叛我吗。”
“当然不—”
许嘉下意识要否认,话至唇边却冷静下来,“我们是合作伙伴,我没有必要背叛你。”
邵宴清:“如果有人向你提出更高的条件呢。”
碗里的粥早已经凉透了,虾仁夹着米与鲍鱼混在一起,软趴趴地黏在锅底。
她与邵宴清的关系就如同干掉的米糊,看似纯真得像透明的纸,实则只是冷掉的剩饭残羹。
金钱,交易,他们起缘于‘利益’,也终将归于‘利益’。
既然选择以婚姻做交换,就别因为对方的猜忌而伤心。许嘉,不要做丢掉真心的傻瓜。
在心里反复地,长久地告诫自己。
理智试图挣脱感性的牢笼,逐渐融化的冰层却仍在消退。
许嘉放下遥控器,慵懒地靠在椅背:“你放心,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邵宴清沉默。
许嘉笑,慢悠悠地说:“既然我签署了合同,肯定会遵守职业道德。”垂眼,勺子搅弄着粥,“但是邵宴清,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邵宴清:“你说。”
许嘉垂眼,低声道:“我们现在是盟友吗。”?
天鹅
◎“要现在做吗。”◎
盟友是比朋友更熟络的词,代表他们谁也不会背叛对方,于彼此而言都是最值得信赖的存在。
可邵宴清仍觉得这称呼太过生疏,他与许嘉分明是更亲密的关系,而不该只停留在需要合同维持的层面上。
邵宴清陷入沉默。
等待的时间就变得更加漫长。
许嘉却是先一步笑出声:“行了,我不为难你。”深呼吸,足尖磨搓着地面,“演出的日期订好没有。”
邵宴清:“二十五号晚间七点,集团将配合王海宣传,届时的观众只会比初演时更多。”停顿,语调放缓,“父亲与邵平南都将前来观看,所以这次的演出不能出错。”
许嘉:“放心,我不会丢邵氏的脸面。”
时针与分针交错行进,哒哒的响残留在屋内。
许久,邵宴清才问:“你只想和我说这个?”
许嘉抓住桌沿的手在用力,仍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今天回来吗。”
邵宴清笑了:“大概要晚一些。”
许嘉低头,轻声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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