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泪珠顺苍白的脸颊滑落,空洞的双眼变得越来越红。
许嘉嘴唇颤抖着,破碎的字节溢出齿缝,却无法拼凑成完整的回答。
傍晚时分,遭雨水洗过的天再度被夕阳染红。
许嘉拨打丁博的电话,但对面始终是忙音。
大概是被拉黑了吧,毕竟没有人愿意和邪恶的毒妇染上关系。
许嘉垂眼,长睫遮挡下的眸子黯淡无光,抬手,脱掉夹杂着血汗的长裙,膝盖处的跌伤仍在渗着红。
可笑。
愚蠢。
荒唐。
许嘉漠然地用酒精喷洒创口,嘴唇失去血色,却仍是一声未吭。
张秀琴又开始发短信,纷纷扰扰的辱骂始终未歇。
如果邵平南知道她与邵宴清结婚的真相,甚至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姜珊,那么利用张秀琴的人也只可能是他。邵平南向来视邵宴清为眼中钉,更不会错过这个反击的机会,所以
邵平北与冉凤华也可能已经了解,她与邵宴清从未有真正结婚过。
将长发盘成髻,用香水盖住弥留的酒精味。
许嘉涂上深棕的口红,用小指勾勒唇线,刚披上西装外套,就听见匆忙的脚步声急急而来。
刘科慌乱地喊:“许嘉?许嘉!”
许嘉手一颤,平静地问:“有事吗。”
刘科愣住,转瞬就庆幸地笑了:“哎呦,快把我吓死了,得亏你在家。”抹去额间的汗,缓步走上前,“你今天没去剧院吗?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声。”
许嘉:“上午在发烧,所以请假了。”
刘科:“你现在好点没有。”
许嘉点头。
刘科笑:“那就行,咱们快走,别让老板等太久。”转身,走过两步又回头,“走啊,干嘛还愣着。”
许嘉移开目光:“你看过关于我的新闻吗。”
刘科眨眨眼,一脸的雾水:“新闻?”皱眉想了想,又笑了,“哦哦,你是在说《天鹅湖》吗。那个当然看过,老板都给我念了好多回呢。”
许嘉:“嗯。”没等他接话就提步向前,“走吧。”
车驶离山道,往愈渐热闹的市中心去。
地面还带着大雨后的潮湿,许嘉低下头,尽可能地缩在角落,想要回避路人偷来的视线。
刘科仍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言语间充斥喜悦,像在讨论某个值得高兴的事。
许嘉却已经无心理会了,心脏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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