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苏洛洛听到这话,当场愣住。
随即,苏洛洛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样怪异,“娘,你别说这样的话,我从小就是你生您养的,怎么就不是生母了?你不用为了宽我的心。”
苏母扯扯苏洛洛的胳膊,眼睛微微闭上,虚弱地说道:“洛洛,你爹的牌位下有,有......”
有什么?
苏洛洛正盯着母亲想听她把话说完,可母亲嘴里突然涌出血来,头一歪气绝身亡。
只是苏母临终前眼睛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容疾。
饶是容疾见惯生死,也被这眼神惊到,手指微蜷,许久才松开。
“娘......”苏洛洛的眼泪终于流出来,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在小院的上空久久回荡。
容疾和太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谁也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出声劝慰。
至亲以这种方式离世,苏洛洛痛断肝肠,哭得昏厥过去。
容疾身形用力闪到苏洛洛身后,将她扶住,随后腰身微弯把苏洛洛抱起来。
“腿?”太阿目光沉郁,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
“暂时的。”容疾说完,抱着苏洛洛走向轮椅,他每走一步双腿就像被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
仅几步路,容疾的额头便冒出汗来。
他坐进轮椅,把苏洛洛横放在双腿上,单手搂着她的腰肢,更是将头靠在自己胸膛前,“埋了,然后把刺客尸体带上。”
太阿自然知晓该如何处置,他迈步到了苏母的尸体前,并没有伸手去触碰,而是抬头看向已催动轮椅离开的容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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