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疾抬手从枕边摸出一个东西来,朝着窗户射过去,窗户纸被打破一个洞又迅速恢复正常。
窗外醉十一伸手接住那个疾飞快来的物件,借着清冷的月光,他摊开手掌瞥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嗯?”容疾盯着醉十一的影子,心中很是不悦。
奈何苏洛洛攥着他的手掌,容疾丝毫没有动弹。
“美人在怀,十一是该夸王爷好定力呢,还是该说美人的吸引力不够呢?”醉十一不知为何在窗外一个劲儿地耍着贫嘴,这和他一向平稳地作风有着很大的差距。
“滚。”容疾的嘴唇未动,声音却是清楚地传到醉十的耳朵里。
不仅如此,醉十一就感觉耳朵里像是被针刺痛一般的疼,暗叫一声不好,赶快运功才得以缓解。
“卸磨杀驴,王爷可当真无情,下次别来找我做买卖。”醉十一转身跃上旁边的屋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本王可不会对一头驴有情。”容疾淡淡地说道,随即把眼珠缓缓转向苏洛洛。
他盯了一会儿,慢慢把手抬起来,就在快要接近苏洛洛的脸庞时,突然把手停下来,浅笑道:“怎么醒了?”
“睡够了。”苏洛洛撩起眼皮,借着微弱的月光才勉强看到容疾的脸,她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缓低声温柔地说道:“王爷,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原来带兵打仗的故事,我想听。”
“好。”容疾破天荒地应下来,身子躺平,缓缓开口,“那是我八岁之时,第一次带兵到北境打仗,出发时是深秋,到达那里已近初冬,气候十分恶劣......”
容疾很是平淡地讲着战场上惊心动魄的事,偶尔也掺杂着一些温馨与感动的场面,听得苏洛洛渐渐入了神,仿佛就跟亲身经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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