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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顺从,太后乐意捧着她,特命身边的贴身嬷嬷送她出去,嬷嬷恭敬地搀扶着她,让她自觉凌驾于众人之上,高高扬起尖俏的下巴,意气洋洋的往外走。
她刚出了寿宁宫的门,太后这边厌恶地拍了拍自己的手,轻啐一声后讥讽:“还没碰到龙榻,就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暂且忍她,先叫她在皇帝跟前试试水,若有所成效,再把自己一门所出的亲甥女接进宫来,骨肉至亲才值得信任。
那不值信赖的棋子,已经铆足了劲儿要往上爬,回宫稍作装扮,再次求见到兴和殿前。
梁进照旧将她拦在殿外,笑呵呵地劝阻:“姑娘,皇上近来身子不大爽利,暂不见外人。”
“公公瞧我,算是外人吗?”怀碧慢声细语开着玩笑,指一指身侧侍女手中的食盒,搬出太后的威名来,“是太后娘娘说圣体有恙,特命我炖一盏保元汤来,烦公公替我传个话。”
“皇上的确不召见任何人,奴才替姑娘把东西带进去给皇上。”梁进福了福身,伸手去接那食盒。
怀碧侧身挡过他的动作,故作为难,“望公公通融,我不亲眼瞧见皇上喝完,回去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
这是势必要见到皇上,因为有太后的命令,梁进不敢硬拦,拱手只道:“那姑娘略等等,奴才进去禀明主子。”
怀碧点点头,笑得嫣然,“有劳公公。”
皇上经过几日的调养略好了些,只是伤势尚未痊愈,还会时不时地发热症,这会儿刚出汗散了热,正偎在榻上看折子,近些日子荒废太多,成摞的奏折堆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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