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闹得他们心惊胆战,不敢再敷衍,纷纷跑去搭手推车。
梁进又教训过几句,捧着热茶进殿奉给皇帝,他在案前已经呆坐近一个时辰,手中拿着那本《幼学》,一直没挪动过,底下人进进出出送过好几回东西,始终没引起他的兴趣。
“主子,坐了半晌了,起来动动吧,晚会儿您还得再坐到七星灯那儿,只怕身子要吃不消的。”梁进好生相劝。
皇帝终于搁下手中的书,接过热茶轻抿一口,方问道:“摄政王出宫了?”
梁进给他收拾书案,“还未出宫,从姜姑娘那儿出来便去了太后宫中,这会儿还在呢。”
这是意料之中,皇帝没有太多反应,淡淡道:“他们姑侄兴许正在商议如何除掉朕呢。”
说着,他自顾自地叹息,“忍了这样久,原不该在今日坦露一切的,可天不遂人愿,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他没有过多担忧,今日之举为得是叫姜涟看清摄政王,目的达成,别的都算不得什么,况且早晚坦露都是同样的结果。
“姜姑娘那儿主子如何打算?”梁进亲自将她送回,知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为他家主子惋惜,又不免为此担忧,“姜姑娘与摄政王到底是情非泛泛,会不会因此坏了主子的大事?”
皇帝蹙眉不悦,“朕谋事,不就是为了她,又谈何坏事?”
梁进不能完全领会他的行径,只是觉得不值得,“主子已经走到今日这一步,又何必局限于此,姜姑娘或许早已经不是幼时的姜姑娘了,她陪在摄政王身边那么久,主子心中难道没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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