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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转头往回走,墙后的几人皆长呼一口气。
梁进压低声音叫主子,胆大包天地悄悄微抬起头,能看到姜涟背靠在皇帝怀中,他的身量正比她高出一个头,下颌堪堪抵在她的头顶,双手半环抱地抓住她的肩膀,呈现出来的是完全保护的姿态。
梁进不自觉噤了声,此处又无处可躲,只能尽力将头直弯到腰处。
皇帝松手要放开她,却听见她轻“嘶”出声,他低头查看,发现他半散下的发恰好挂在她的点翠流苏鎏金银耳环上,他一动,便带动耳环勾动她的耳垂。
不知怎地这般巧,偏偏只有今日他束的半披发,他不再敢动弹,柔声问道:“疼不疼?”
梁进已经识趣地走到一旁望风,以防柳时渝折途而返。
姜涟说不疼,伸手就要去摘那耳环,忙中生错,因为他就在他身后,她不敢有大的动作,那耳环此时像是长在她耳上,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我来吧。”皇帝能感受到自己如擂鼓响的心跳,甚至已经遮过他自己的声音,可是他还得强装镇静。
四周没有光亮,他完全是凭感觉抚上她的耳朵,先抚到的是一颗触手生凉的珍珠,他探到耳环根部,正欲去摘,只听她阻拦,“勾住你头发的不是这只。”
他诧异不已,竟未注意到她有两个耳孔,来不及深想,又听她开口,“往下些,在耳垂上的那只。”
他听从她的指挥,手指慢慢滑下去,她的耳垂是冰凉的,但浇不灭他指尖的滚烫,于是她的整个耳朵被他带得着了火,灼热地失去知觉。
人真是奇怪,明明是同一个身体的同一个位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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