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醒来然后推门而出——若是顾清竹将两人抓了个现行,她还真不敢确定这个疯子会做些什么。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只是被当做替身,顾清竹对她这个替身究竟存了几分耐心,孟篱真的不敢保证——万一在她任务完成之前,这位顾大人的耐心就消耗殆尽,那就不太妙了。
不行,她必须给自己多准备一条出路。
思绪及此,孟篱捧住阮修的脸,直视他的双眼道:“阮修,我想要你做右护法,你能做到吗?”
阮修一怔,不明白为何她突然提起这个。
孟篱往后退了一步,眸中皆是清醒,“我知道,你今日来寻我,定是存了让我同你一起远走高飞的心思,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伸手捂住他想要反驳的唇,孟篱轻轻摇头道:“不要问为什么,你要是想让我同你在一起,那就去争右护法的位子。但在此之前,我都只会是他顾清竹的夫人。”
小狼失魂落魄地走了,走之前还报复似的在孟篱颈窝处留下一排牙印。
孟篱目送他离开,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转身进屋,回到顾清竹身侧继续躺下。
翌日清晨,孟篱一睁眼便对上顾清竹沉默的眉眼。
他不发一言,手指轻轻抚上孟篱的颈窝。
睡意朦胧了几秒,孟篱这才反应过来那里是昨夜阮修留下的痕迹!她悚然一惊,就在差点儿就要蹦起来狡辩之时,却听顾清竹愧疚道:“对不住,昨夜我喝醉后便失了理智……”
一口吊着的气瞬间松下,孟篱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做贼心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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