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在进入纵深之前,吴秦对门口的士兵道:“你去通知所有狱兵和狙击手,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既使这位江小姐向我开枪把我打死了,你们也绝对不能向她动手,伤她一根寒毛!”
士兵:“……是!”
花雨飞押着吴秦来到那间起居室的时候,江川正在和刘云下象棋,范轻舟在一旁观战。
刘云和范轻舟抬头向他们看去,刘云脸色恬淡,范轻舟神色古怪。
江川则连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道:“该你了。”
花雨飞叫道:“爸爸!跟我走吧!我来救你的!”
江川还是没抬头,淡然道:“下完这一盘。”
刘云的心神回到棋盘上。
过了约有十分钟,对于花雨飞来说就像过了十年那么久,吴秦倒是想看看他们的棋局,不过花雨飞的枪口硬梆梆,不容他自由行动。
江川忽然发出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唉,这局和了,同不同意?”
刘云:“嗯,和了。”
花雨飞忙道:“我们快走吧!”
江川终于抬起头来,先望向女儿再看看吴秦。
他失笑道:“飞儿快放下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他的本事,要夺下你手里的枪,就像一个国手要赢一个刚学会下棋的小孩子一样容易!”
花雨飞犹豫再三,终于把枪口慢慢垂下。其实她一直很担心枪会走火,真地伤到吴秦。
江川看着吴秦,道:“好小子,你赢了!唉……二十载沉浮万事空,年华似水水流东,枉抛心力作英雄。湖海栖迟芳草梦,江城辜负落花风,黄昏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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