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邵凛一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过身子,「好,以后不会了,我习惯了你别生气……」
纪颖杰根本崩不住脸,没两下就笑了出来。他挥挥手,游邵凛每次说了每次都没有守信用,他们搬到外头的公寓这一段时间唷段时间,游邵凛只要是在厨房做完事,洗手都是用洗碗精。
「去睡觉,你现在就去刷牙。」游邵凛过去把纪颖杰的书包拎了起来,没有让他再碰学术性用品的机会,「早起要干嘛再说,你自己说的,别熬夜。」
纪颖杰轻轻应了声,「知道。」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纪颖杰掏出手机后看了眼来电显示,朝游邵凛投去个有些抱歉的眼神:「我教授,接一下。」
游邵凛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翻了个白眼,摇摇头径直往里头的房间走去了。
纪颖杰苦笑了下,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教授晚上好,我是纪颖杰,请问有什么事吗?」
教授劈头就和他说了一大串,纪颖杰边把放在客厅的纸笔翻出做纪录边应声,一边想他是学医的,又不是什么化工研究,怎么还会有大晚上灵感迸发而打电话给学生抒发志愿的教授。
十几分鐘后教授才意犹未尽地掛了电话,纪颖杰看了眼通话时间,把程式使用纪录删掉后就要关掉萤幕,却猝不及防看到自己的桌布。
至少半小时前,他的桌布还是自己和游邵凛腕表并在一起的合照。
纪颖杰喜欢低调,游邵凛也没特别要求他向身边的人宣告自己已经死会——虽然游邵凛个人想这么做的倾向很强烈——于是游邵凛也顺着他,身边总看不太出过多的痕跡。
游邵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换了那个巧克力蛋糕,旁边有对方比出食指和中指的左手,还可以稍微看到自己入境的衣角。
整张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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