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齐筝给出的情绪太有感染力,喻延脸上的那点旁观者才会有的自如的笑,竟随着他垂下手的动作渐渐消失。
齐筝的本意是误导喻延,让他想不明白,但她没料到,这一刻,喻延想到的实在很多。
比如便利店里脸莫名受伤的齐筝,比如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弟弟治得服服帖帖的齐筝,比如在餐厅角落和纪怀序距离暧昧的齐筝
又比如,那个总是匆忙赶来dejavu,专注认真地弹着琴兼职,身上却出现那么一两件价值不菲的衣服的齐筝
这些看似矛盾与相斥的点,在此刻如磁石一般逐渐靠近,成为了一个四分五裂的整体,勾勒出了一个混沌的齐筝,也让在国外生活多年见惯了形形色色人类的喻延,有了一些难以言说的猜测。
这个猜测对于面前这样一个柔弱纯白的女孩来说,光说出可能就是一种伤害不,可能光想想就已经构成了罪过。
于是喻延难得的沉默了,无言以对了,欲言又止了。
齐筝见他许久没反应,原本正演着戏,没忍住抬了抬眼,却见他有些空洞地看着她。
说空洞可能还不准确,更像是迷茫中带了点对她的可怜?
这样的眼神齐筝在中学时见过了太多,往往伴随着的,还有无穷无尽的要求她对这种可怜的感恩。
或许是她太狭隘,天知道她有多讨厌这样于她而言有着天然优越感的眼神,简直是要把她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自卑引诱出洞。
于是她第一次在戏演到一半时收起了刚才那副假面,将刚才的话洗掉伪饰,很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