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哥有点蠢,别见怪。”
戴拉拉也知道这情况他们肯定想歪了,力争把黑说白,“真的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他借我睡衣穿是因为我吐了,真没有什么。”
越描越黑大概就是这样的sop,四兄弟拼命点头啥也不多说,就安静的替她带上门,还不忘露出曖昧与欣慰的笑。
笑就算了,在那边欣慰什么?
那模样比起指责更让她浑身发毛。
戴拉拉把脑门撞在大门上,想自己要不跳下去算了,这招绝对比跳黄河快。
“你在干嘛,撞坏门要赔的。”凉凉的嗓音从她背后响起。
戴拉拉一惊,原来在她用脑壳撞门的时候蒋成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靠在她身后,一身的水气蒸腾,带来肥皂清爽的气息。
戴拉拉回头看,忍不住嚥下口水。
没见过他这模样,卸了妆的脸是少年白皙清秀的模样外还有着男人冷静自持的微禁慾气息,她握着门把不知道是该逃还是该反锁,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他给怎么样了。
“喝点豆浆吧,喝完早点睡。”
但是蒋成城没给她机会胡思乱想,端起一杯豆浆走进书房,将门给轻轻闔上。
戴拉拉早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到一乾二凈,确实饿得很,一晚的折腾让她吃完宵夜后入睡得很快,只是熟睡间她感觉有双手轻放在额头,熟悉的气息缓缓吐出在脸颊上,她想说别靠她太近会传染,但那堵温暖也只是轻落在她额上些许便离开。
很久没睡满十二地小时,隔天戴拉拉是带着超值战斗力满血復活起床,起来时屋子里理所当然没有人的踪影,只有茶几上一杯水、两张票跟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从公关那拿到两张票,咱们去观摩观摩别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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