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也破罐子破摔,“对,我要睡教室,怎么样,我碍着你了?”
“是没有,但你都来我那偷住过了,干嘛不再来一次?”
“那是我不知道你住那,要我知道我才不过去。”
想起那一晚她就想撞墙一了百了,那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羞耻,要不是这社会依旧有法律,她那晚就该灭口。
“你不是说有事,那就快说。”她把手搭在车门边,要走人的意图明显。
可偏偏蒋成城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不管不顾就发动车子。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跟你说一声,明天正式开始演唱会所有行程,该练习的所有把戏都要提上日程,你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择期不如撞日,就今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