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似乎是让戴拉拉吃不消了,她试图打破沉默,却始终找不到法子。
打从今天在剧场见到的那刻起,她就开始心不在焉,整场演出也没看入心,就连温海洋在表演后带着她四处认识人也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以。
她自己怎么回事她知道,但不知道蒋成城会不会把这当一回事。
她心底火急火燎的想等他回来解释,可是人回来,却又一脸的淡然,似乎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她跟谁一起、去了哪里,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然而现在看来,也仅仅只是起了点花火而已。
她的讨好挥棒落了空,看他喝完牛奶一脸疲惫的回了房,用一扇冷硬的房门隔绝了彼此。
到底是受不了了,戴拉拉又去敲了敲他的门,但里头就跟进入冬眠舱一样毫无声息。
她在门口走了两圈,像一隻弃犬一样,但人家不搭理也没办法,到最后她只能认命的回房去打枕头发洩。
屋外的脚步声那么大他哪能不知道,又不是死透的尸体,但其实蒋成城也不好受,一晚上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场表演本来就不在他的计画内,他会接演,也是打着跟汪昊关係好,想着打好关係可以找机会拉上戴拉拉一把。
他知道自己满腔热血所图为何,想的不只是可以为她做点什么,是希望拴着她,让她留下。
但到头来,她其实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
今天下午那眼交错,他已经清楚意识到两人追求的不一样,他想养金丝雀,她却想靠自己站c位。
所以她终究要回属于自己的地方,困在教室领鐘点费或是偶尔登台演出从来都是她屈就生活的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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