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脸色越发难看。
手腕打着石膏的男人带着顶棒球帽跟口罩缓缓走近长椅,看她苍白着脸色躺在长椅上,眸色似漆黑得吓人。
似乎是长椅让人睡不安稳,戴拉拉蜷缩着身子跟虾子一样,机不可闻呻吟一声。他一听眉头更皱,带着一股想杀人的气息慢慢坐到了椅子上。
刚刚一接到电话,他心跳重得像是坠了铅,现在看到人,才知道胸口被巨石砸得生疼是什么感觉。
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不是回去跳舞了,跳到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温海洋呢?人死到哪去了。
不会是个空壳舞团专门骗人的吧。
心里有千万隻草泥马奔过,男人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动距离靠近,试图让她靠得更紧。
沉睡的人依旧没反应,他又安静片刻,才用没受伤的手捞起她纤细的脖子贴近自己让她睡得安稳些。
但似乎是急诊室的白炽灯太夺目,怀里人觉得干扰,翻过身用手臂遮挡着眼睛,咕噥着什么把脸埋进他下腹。
温热的气息深深浅浅,极有规律落在他只穿了一件薄t的肌肤上,她身上有沐浴乳的香气,闻起来似曾相识。
他垂眸想了想,忍不住笑开。
“你这小扒手,我找不到沐浴乳,原来是你偷走了。”
怀里人不知道东窗事发,柔软的脸颊蹭开他衣服下襬,把冰凉的粉颊贴上他肚子,还用力蹭了蹭。
一瞬间蒋成城僵硬了片刻,脸色不是太好。
这动作实在太过敏感,也要命,他自己还负伤中不能把人给带回病房办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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