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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得不想到顶楼找讯号,倒头就睡。
第三天是各自要拍摄一场舞,观眾分别是两边的团员们,再各自採访彼此对现代舞跟芭蕾的看法。
温海洋这次回来安排的剧目是《唐吉軻德》,这次表演自然以这部戏为主。
一场场高强度的练习跟拍摄让戴拉拉也有些吃不消。
山区夜里寒凉,她穿着薄薄的舞衣满身大汗跳了三个晚上,第三天晚上一收工,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她一直是健康宝宝,也没往那一处想,直到隔天醒来头晕脑胀,身体还微微发烫,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但是人在外头不能倒,只能强撑着身体上车。
山区弯道九弯十八拐,明明还能听见唐恬的声音在前头闹,但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嘴里含着一颗薄荷糖,倒头就是昏睡。
一睡三个小时,下山时,她在大巴上已经烧得不成人样。
温海洋看她脸色发红满身冷汗,探了探她额头,直接让司机开到医院门口送急诊。
这一烧就是四十度。
温海洋把团员们送回宿舍,留下最小也最机灵的唐恬照顾戴拉拉,回头替她收拾住院用品送过来。
戴拉拉睡了一整天,在反覆高烧跟退烧之间挣扎。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唐恬在旁边嘰嘰喳喳的声音,又感觉到一条热毛巾捂在脸上擦汗,然后又是一条冰毛巾盖在额头上,这一冷一热让她瞬间抖了抖,眼睛也慢慢睁开来。
“学姊,你终于醒啦!”
在一旁抱着水果吃的唐恬一看她醒来也不吃了,马上拿耳温枪凑过去,豪不客气往她耳朵里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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