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独掌。当置于宗门‘星衍阁’顶层,由七峰共参,方为正途。”
他试图以宗门大义压下个人私心。
枯木祖师沉默不语,枯树皮般的脸上毫无波澜,但那双深陷的眼窝里,精光闪烁,正死死盯着玉锁上流动的云纹,仿佛要将那玄奥的轨迹刻入神魂。灵韵祖师美眸中七彩霞光流转不定,朱唇微启,声音带着奇异的韵律:“仙音示警…此物…似有灵性择主?强求…恐遭反噬…”
她的话带着一丝飘渺的警告。
“够了!”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万载玄冰相互摩擦的低吼,猛地从圈子中央炸响!
玄诚祖师!
他面沉似水,铁青的脸色在灰白天光下如同覆了一层寒霜。胸前玄青色道袍上,那片被月白光晕净化过、却依旧刺眼醒目的巨大湿痕,此刻正随着他胸膛的剧烈起伏而微微晃动,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淡淡奶酸味。鼻梁上,被玉锁砸中的地方,那点红痕虽已消退大半,但仔细看去,依旧带着一丝不甚自然的微肿。他捏着玉锁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师弟师妹们那赤裸裸的贪婪嘴脸,如同火上浇油,将他本就积蓄到顶点的憋屈、羞愤、以及被玉锁砸鼻的邪火彻底点燃!
“吵!吵!吵!”
玄诚祖师凌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刀,狠狠扫过争得面红耳赤的赤阳、清风子、紫霄三人,连带着试图和稀泥的玉衡和发出警告的灵韵也未能幸免,“一峰镇守?稳固道心?雷霆淬炼?星衍阁共参?还有你,枯木!别以为老夫看不出你眼里的算计!”
他猛地抬起捏着玉锁的手,莹白温润的玉锁在他掌中,与胸前那片湿痕、鼻梁的微肿形成了极致荒诞的对比。
“此物从何而来?!”
玄诚祖师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滔天的怒意,“是那寒潭孽畜龙尾巴上那小祸胎的!是那小祸胎吐了老夫一脸奶、揪了老夫胡子、最后被一道光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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