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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十年前,明老二家是真穷,静穷精穷的那种,底下一连串的小孩,一溜得喂饱的嘴巴。
也是运道不好,明老二的媳妇徐枝生小女儿的时候大出血,被生产队的驴车送去了县城的医院,几乎掏空了家里全部的积蓄才保住了一条命。
身体却也就此垮了,干不了重活,一吹风就容易感冒,家里药味不断,得好吃好喝地养着。
可她家哪里有这个条件?
算来算去,整劳动力就明老二一个,家里除了妻子徐枝还有六个小孩。
最大的那个才刚过十二岁,是个半大小子,一天顶了天能拿到六-七个工分,那还是从早到晚拼了命的干。
底下老二和老三都是姑娘,一个十岁,一个才刚八岁,家里家外的活倒是能一把抓,成天的帮生产队打猪草,手都磨破了皮,却也凑不得三四个工分。
老四和老五一对六岁的龙凤胎,平日里都是跟着两个姐姐,还得学着照顾床上的妈妈和刚满月的小妹妹,已经是非常懂事了。
徐枝身体不好,没什么奶水,小女儿只能一天三顿喝稀薄的米汤,清得能照得见人影,瘦巴巴的就脑袋大。
其他人吃的都是咯嗓子的粗粮饼子,掺着山上挖来的野菜,黑绿黑绿的和石头一样硬。
哪怕这样也吃不饱,还是在明爷爷、明奶奶还有几个兄弟的贴补下,才艰难地一天天熬日子。
但那年代谁家都不宽裕,明老大家也有儿女要养,要不是后来……
说不定明老二家还真不一定能熬得过去,至少得饿死好几个。
“上面一再强调,我们要鼓足干劲搞生产……”
坝子上,生产队长明老大吼得声嘶力竭,传达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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