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我请人问了这几年郝健全换的这几家保险公司,有趣的是,每次承办郝健全案子的人,都是一位姓叶的先生。」方歆嫚说着又喝了口啤酒,眼见啤酒见底了,她忙举手再点一杯,「我这两天跑了这五家保险公司……你绝对不会想知道我为了这些情报保了多少保险。」
她说着忍不住抱怨,但很快又拉回正题:「反正我是问到了,这五次承办郝健全案件的叶姓保险员的确是同一个人,叫叶忠。每每叶忠换一家保险公司,郝健全都会帮他介绍客户——毕竟郝健全的案子都是由叶忠负责,他自然最有资格宣扬叶忠的服务周到,附近的邻里都被郝健全推荐去买叶忠的保险。而每当处理完郝健全的案子,叶忠就会向保险公司提出辞职,换到下一家保险公司去,也由于他在前几家公司绩效不错,大多数的保险公司都会录取。」
「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会有人怀疑这些铁道案,有叶忠帮忙里应外合,要拿到保险金不是难事,我相信叶忠在这之间也分了不少,否则没有人愿意鋌而走险帮忙这些事。」她说着顿了顿,「再更更精采的——叶忠是郝健全的高中同学。」
潘姐顿时瞭然,这下动机、共犯以及两人的认识源头都接起来了,整整五起以外事故、五家保险公司啊!任谁也没办法说这是巧合。不过说着说着,方歆嫚脸上竟露出迟疑:「但是我不懂,郝健全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能拿到理赔金吗?铁道案件可是大案子,也有可能受伤的不是他的妻子,他怎么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做这样不见得能拿到好处的事?」
潘姐居然笑了,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同样的牛皮纸袋,她也是有备而来:「看看这个,也许你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