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包又一包的酸菜乾。
周誉霆瞬间停下步伐,几个民眾站在摊位前,有的试吃、有的闻香,还有的询问:「老闆娘,为什么你的摊位叫老公的酸菜乾啊?」
女人浅浅一笑,语调里全是抱怨,却又藏着满足:「以前我老公最喜欢吃我做的酸菜乾,还常常出去跟人炫耀,动不动就带学生还有警局的同仁来我们家蹭饭,我们家只差没被吃垮。」
后面的话周誉霆没能听清,因为方歆嫚早已慢慢走到他的旁边。
「周誉霆。」她轻声唤着,一双眼始终跟他一起望着忙碌的女人,「这才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
他缓缓回身,一双眼里看不清情绪:「我们回去吧。」
「周誉霆——」
「你找师母聊过了?」周誉霆一把打断,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没有,但我打听过,也找了她身边的人,更交代他们绝对不可以让师母知道。」
「周誉霆,你的长官的死对你们而言都是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来你们这些同仁始终不敢找寻师母的下落,是因为怕她受伤,而她始终没有找你们,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誉霆还想说些什么,她往前走了两步,一双眼再次望向不远处的摊贩:「我找人问过了,师母当年搬离北市,其实是怕你们看到她会愧疚,偏偏一个人生活也不易,所以在郊区开了一家小吃店,每天开到八点,再到这个市集摆摊卖酸菜。」
「周誉霆,她想你们。」方歆嫚轻声说着,「从来就不是在怪你们,只是你们都用同样的方式在保护对方而已。」
「伤口永远不会痊癒,我们只能想办法共存,但共存的方式,不是逃避。」方歆嫚扬起浅笑,「就算真的要就此不见,好好道别后再各奔东西,不也是一种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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