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果,手指微动。
一勾一弹之间,指间之物,便射向了门口的女人。
动作之迅速,手上的力道之大,要不是经过训练,常人是很难做到的。
赵冬寒捂着泛红手背,疼得冒出了冷汗。刚才那一下,正好打在麻筋儿上,胳膊已然抬不起来了。
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她上课走神,额头被老师丢过来的粉笔头打过。沐易臣刚才这两下,可比她的小学老师准多了。
“你输了。”男人瞥了眼腕上的手表,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宣判了这场游戏的结局。
虽然他目光冷静沉稳,看上去一派云淡风轻。但明显暗哑下来的嗓音,还是表明了他的真实状态。由于药力发作的缘故,他已然快撑不住了。
她回过头,死死地盯着沐易臣,心头划过深深的绝望。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沐易臣从圈椅上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脱掉了西服,随手丢在旁边。一把扯下领带之后,跨步来到女人近前。
一把将人拎起来,重新丢回到沙发上。
呵,想逃?简直是在做梦。
这会儿,赵冬寒也不挣扎了。犹如一个布娃娃一样,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探出宽大的手掌,托起她柔软的脸颊。低下头,在紧锁的眉心上落下一吻。用力将她圈进怀中,再也没有放开……
赵冬寒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自己下的药,含着泪也得解完。
这也真是邪门了!她给沐易臣的酒里一共下了两种药,迷药没起多大作用,反而另一种药效这么强。那个老板明明说过,所有的药质量都不错来着。
赵冬寒后悔了,她不该激怒沐易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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