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屈服了。
他食髓知味,根本不知餍足。于是,赵冬寒便悲剧了。一次又一次,她被沐易臣吃干抹净,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
直到许久之后,赵小姐实在是受不住了。于是,她扯着男人的手臂,苦着脸哀求道:
“沐先生,沐大佬,我刚才说错话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个无知而又愚蠢的小丫头吧!”
这会儿,她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肠子都快悔青了。刚才,实在不该将心里话问出口。这下完了,她一个不小心,将这个危险的炮仗给点着了。
“哦,是吗?”沐易臣斜睨着她,语调微凉地问,“那么,你好好回味一下刚才的事儿,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告诉我,我到底行不行?”
在这个时候,就不能顾忌什么尊严了。只要他肯高抬贵手,让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因此,赵冬寒努力地挤出笑容,十分狗腿地讨好说:
“你很行!真的,特别行!以后,我再也不敢乱说了,求放过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刚才,她是鬼迷心窍了吗?怎么会产生“他在她面前不行”那种不切实际的幻觉?
男人得意挑起长眉,仿佛奖励一般地,俯身在她的粉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而后又抬起大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语调魅惑至极地诱哄道:
“来,喊一声臣哥哥,就饶了你。”
“能不能……不喊这个啊?”她挠了挠头,十分为难地红着脸说,“这个叫法,也太恶心了。”
这种“尾字加哥哥”称呼方式,既暧昧又别扭。在赵冬寒的印象里,似乎只有在电视剧中,都是那种又萌又可爱的小姑娘,才会这样叫别人。成年人之间这么喊的话,听起来腻歪得要命。根本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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