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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边忙活的时候,洛怀素拉过洛晞宁,焦心问道:“四妹妹,我爹他只是药园师,平日只是侍弄药草,擅长的也是药膳一道。”
她压低声音,转头看向忙碌的衙役一行人,“要是,我爹没有治好,那会不会问我们的罪?”
见衙役小心地给针线煮沸消毒,洛晞宁朝着洛怀素安慰一笑:
“放心好了,以二伯的医术,保住那官爷性命不成问题。而且,”
她在洛怀素耳边低语:“不管能不能救,这些衙役都得承二伯的情,这流放还有千里之路,你们不也会好过一些吗?”
洛怀素怔怔地望向整个侯府中最不受宠的洛晞宁,有些困惑有些意外。
洛隐舟的手很稳,快速地给曾大牛缝合好后,先是淋上了烈酒消毒,随后又在伤口处撒上厚厚一层金疮药来。
“看这情况,稳住几个时辰不在话下,官爷,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向民点头,有些不安地瞧着山匪离开的方向。
“行,收拾好东西,我们迅速离开。”
为了犯人能够走快些,向民吩咐下去,让人将枷锁取下,脚镣改系在腰间。
“啊,”被人摸了一把的洛映葭惊呼一声,躲在大伯母江望舒身后,“娘,他摸我!”
江望舒忙将女儿护住,心中暗暗焦急。
她的夫君和长子远在边疆,并未被这次抄家流放所波及,也就导致她们大房是流放路上最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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