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岸,无情地吞噬临河县的村庄和田野。
押送队伍踏进临河县,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无不惊骇。
周边的房屋破败,田地被污泥覆盖,一片狼藉。幸存的流民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中都是惊恐与迷茫。
临河县城地势较高,成为了流民的栖身之所,他们如潮水般涌入,县城内一片混乱。
县城衙役们艰难维系着秩序,一个个脸上全是疲惫。
或许是鲜少见到流放犯人,押送官差将山匪交与县衙之后,路两旁的流民就一直盯着他们。
“宁宁,你说这些人为何一直盯着我们呀?”沈湘湄攥住洛晞宁衣袖的手微微发抖,指尖泛白,总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光像是要吃了自己般,有些紧张地问道。
洛晞宁也觉得奇怪,“可能是没有怎么见过吧!”
“是啊,夫人,别紧张,怎么还没有孩子稳重。”洛庭鹤打趣道。
沈湘湄见丈夫嘲笑自己,面颊微微泛红,眼中似嗔似羞,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轻声道:“你嘲笑我,晚上不许上床睡。”
“别呀!”
洛晞宁闻言,捂嘴笑,她父母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