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磨磨蹭蹭,抱着牢禁婆子不撒手,只哭着求饶。
那婆子道:“你既没钱,也不想挨打,我倒是有个活路指给你,你是个伶俐的就该晓得轻重依了我。”
那妇人哭道:“还求婆婆指个活路。”
婆子道:“既如此说,我便给你指条路,只你若不听,我也没办法了,横竖你自找苦头。
妇人赶紧磕头,“婆婆是大善人,还请直说,莫敢不听的。”
那婆子放低了声音:“我一人是做不得主的,要不你将男监的几个禁子老爷服侍好了,说不得就少了一顿打。”
那妇人又怎不懂什么是服侍禁子老爷?一时如呆住,瘫坐地上,吱唔半天没说出名堂。
婆子凶道:“刚你还说莫敢不听,现在又摆出这副不死不活的死样儿!几个禁子老爷都一表人物,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再不答应,我也不跟你磨嘴皮子,就送去一顿打吧。”
那妇人见婆子凶相,又是害怕又是没法,只得哭着应了。
婆子将她领到隔壁房里,打来水让她擦洗了一番。擦洗完,让她坐到里身一条半人高的长条木桌上等着,自己便出去了。
出了女监,见女监门口四个男监的禁子正伸长了脖子在等她,其中一个问,“钱婆子,安排得怎样了?”
那婆子笑得脸上菊花盛开:“我办事你们还有甚不放心的?里头都安排妥当了,胡班头,老规矩……别忘了啊,呵呵。”
那人答道:“老六去叫人去了,一会儿还有三四十人你给安排进来,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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