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强烈的原因才行。如果理由不够充分就随便瞧不起一个人的话,那就只是小孩在闹脾气而已。」
「……」
这男人为什么这么多理由呢?
「总之你就说吧?要我讨厌你你也得说出来让我讨厌才行。」
于是──
再也承受不住恶梦的重量的我。
就这么将那座岛──
将那座岛上我所经歷的事件。
一件一件慢慢说了出来。
而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有种像在事后自白,又像处在犯罪过程里的矛盾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