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务。
无论那些义务是好是坏,我根本就连说不的权利──不、不对,最早我根本连那是种不正确的义务这点都不明白。
写着写着有点错乱了,稍稍拉回来吧。
想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產生这些胡思乱想的。
想想自己开始中二起来(这也是他曾告诉我过的海外用词。)的契机就觉得可悲──自己得要到他的事件以后,才真正明白所处世界的荒谬。
如果没遇见过他的话;如果他没有遇见过我──而遭遇那件事的话,大概一切就会那么平顺地进行下去,我还是我的王子,他也还过着他的人生。我也不会產生任何质疑与不满吧。
如果他没有因为我的关係而───
总之,他的死是件闹剧,但对你而言却是件悲剧,在那之后,你就必须承担着他的死,承担着他人交付给你的重量在德玛西亚活下去。
那哪是我能够承受的啊?
于是我开始有了逃离的念头,想学他一样逃离所有一切的束缚,无论结果是好是坏──也无论可不可能。
几年后,第一次有了机会离开王宫。编了个想扩展学识之类的理由,到了皮城这留学,虽然仍被脚镣栓着,但也算体验到了外头自由的空气。
然而,体验过这种毫无束缚的时光后,自己也愈发对家里的一切更加厌恶。在学期结束回到家以后,对一切的不满也愈加严重,于是我成天像个屁孩一样四处闹事,试图反抗这一切。
但没有用的努力就是没用,存在已久的一切不会只因为一个人在乱搞而受其撼动。
所以我知道了。如果不想再忍受这一切的话,除了离开外别无他法。
但虽然了解,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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