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头原本伤感之间,听着林池冶这话不由的骂了两声。
林池冶死性不改,这幅样子早已经成型,早年间他是骂也骂过了,罚也罚过。
如今还是无奈道:“你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天天手头间盯着这点事。”
“一点亏也不肯吃,这可不是好事啊。”
林池冶笑了笑,没怎么在乎,不置可否的样子。
可面前的老人,又转念说起了其他,“说起来,也是义父不好,你的伤……”
林池冶摸出手中的烟卷换了个位置,凑近唇边,轻轻一吸,一圈圈细腻缭绕的烟雾,从林池冶嘴边悠然升起。
她没说什么,一双悠悠的目光透过烟雾,好像谁也没看。
见到林池冶这幅样子,多余的话枭头也再说不出来了。
也亏得林池冶这道伤疤,让她得到枭老的信任,坐稳了这个位置。
是福是祸,这道理林池冶明白,枭头更是明白。
可要说林池冶真不在乎,那也一定是假话。烟雾之后的林池冶,咬着嘴边的东西,倒是笑了。
如果你真问,林池冶想,她一定会如实地告诉你。
一道疤,算个屁。
能让她达到目的,别说一道,千千万万道,林池冶也一定会认。
可这话,她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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