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利索地跳出窗外,趁着夜色将脖间那块破布往脸上一盖,穿着底层水手的衣服几个转身,消失在了船舱的拐角。
林池冶没看他。
在葛钩帆跳出窗外之后,她就关了窗户,对方既然有办法过来,其它的事情就不用林池冶多操心。
这点本事也没有的话,他早死几百次了。
葛钩帆离开,本就不大的房间更是彻底安静下来。
林池冶回头看着她的桌上,还摆着一杯他喝完的空杯。她往旁边扫视着另一杯满满当当的葡萄酒,又毫不客气地骂了他几声。
后半夜海面上几乎平静无波,船上一群男人更是早就开始打呼,放屁、磨牙什么一个都没拉下。
晚上经历过这一遭,葛钩帆的话无疑对林池冶,又是一次提醒。将她原本离开枭老有些放松的线,又再次紧绷起来。
间接导致她又失眠了,没什么睡意。
林池冶躺在床上,感受着四周的木板墙壁,随着海浪的节奏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嗡嗡声,和外面的呼噜声相应。
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男人堆有什么好动静,平时有个睡的地方,就该谢天谢地了。
可今天,好似有些不一样,她思考着葛钩帆的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林池冶正极度烦躁、焦虑间,似乎隐约听见……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奇异而空灵的声音。
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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