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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的事件至此告一段落,在看见现场的狼籍后,泰勒的同事嘟噥了声:「你可以找其他人帮忙,偏要单独行动」,她没有回话。
「哎呦,异端审问官也需要打杂小弟吧。」资讯部门的人员在屋外草坪和她视线对上时,带着嘲弄说到:「话说平常不都是你直接扛着人出来吗?怎么今天好像吃鱉了?」
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们在建筑物走廊内侧的房间内发现了婴儿房,i的女儿就在里面熟睡,好像对一切都豪不知情。
「对这么小的孩子也需要记忆清除剂吗?不会对幼童造成影响?」有个研究员问道。
人事部的同事这么回答:「别担心,负责的部门会调整剂量的。」
之后泰勒会撰写报告书,据实以告i的行为,以及后续是否需要心理医生的治疗。她会和其他同僚负责安排。而i不会犹豫继续待在基金会内的,这点泰勒非常清楚,如果她的家人当真那么重要的话,那么早在最开始,i便不会答应再次回到基金会内工作了。
基金会需要她,她也会需要基金会——i只是没察觉到而已。
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遵循着一直以来的工作模式,将不符合规范的员工给处理好。如此一来基金会就能继续运作,她也不需要去思考那些??研究员的提问,关于寻找幸福,关于爱。
但每次像这样的工作结束,所留在泰勒脑海中,不是完成任务的成就感,而是令人不舒服的感情。她几乎每两三个礼拜就会处理基金会职员的事情,包括对职员的家人实施暂时性的记忆清除、调查有没有什么机密被洩露,或者说就只是单纯的,将不肯乖乖就范的人给压倒在地。
为了不被继续称之为异端审问官,她外出甚至连十字架都不配戴了。
一起事件的最终会以报告书盖上主管印章后结束,接着她便会在站点十七内的办公室内站起身,戴上自己的识别证,往站点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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