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nbsp;为了吃饭去问孙军师，就算被笑不分五谷也没关系，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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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谷不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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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虚心学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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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会做饭吗？这些东西要怎么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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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风风火火跑进来，刷啦啦在案几上写下问题。宛若供奉神灵般把豆摆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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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作祟，她嫌初放的几个豆摆得不够整齐，遂又伸手把它们拉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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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有大事发生的孙膑，一脸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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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似记起什么，又跑了趟厨房，专门挑出最漂亮一只豆，提陶锅倒水斟满，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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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茶，白水还是寒碜。”秦昭有些遗憾，期盼着看向孙膑，“先生，这句话我就不写了。您看得懂我的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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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与我非亲非故，我亦非死非亡，何以行大礼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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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膑对生死倒没有什么忌讳。只为掩饰先前因仇恨扭曲的神情，怕被她瞧出，才随意翻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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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笑等他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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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写下字，这话若真写出来，又要惹她纠结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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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搬上案，豆拿来盛水……这次又当着他的面整齐摆好五谷，孙膑越发深刻地体会到秦昭对“常识”的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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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谷摆在一起是祭祀的重要物品，通常搭配礼器。庶民不似贵族，有专门的青铜礼器，家家都有的豆便是最好的承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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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案几，孙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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