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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人形,脓疱让男人的五官四肢都扭曲了。城门守提着车帘,踉跄着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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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快放车帘——此人乃是使君的仆役,因犯事惹恼使君,受肉刑后被扔进囚牢……怎知这腌臜货竟发怪病,巫医看过吓到直呼‘疫’……使君这才让人寻个人静时,拖出去烧了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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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竖子,怎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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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说,但要低声说,您不给机会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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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红着眼,刷地放开车帘。他顿时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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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车帘里伸出一只手,是那位陪同女侍的——怪不得那女侍一副张巾戴帽的怪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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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小小的血迹和脓水令城门守忍不住想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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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我会不会也变成他那样?放我下去,钱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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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碎女子,别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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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看车夫上前,进车厢一个手刀将女人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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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余悸:还好还好,没有让人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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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冉狗腿地凑过去,他很有分寸地停在稍远处,悄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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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您看这个……我可能要埋两个人了——您别声张,这疫只要不沾上脓血就不会传上——您看齐使住处,近来不也无事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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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手脚发软,疫即死病,没有贸然沾上真的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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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呼喊守卫,让他们收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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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行,速速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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